从“谱系语文学”“发生学”到数字人文的认识论思考  被引量:1

From Stemmatic Philology to Genealogy and Digital Humannities:an Epistemological Thin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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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  者:郝岚[1] HAO Lan

机构地区:[1]天津师范大学文学院、跨文化与世界文学研究院,天津300387

出  处:《中山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2年第6期117-126,共10页Journal of Sun Yat-sen University(Social Science Edition)

摘  要:谱系语文学(Stemmaticphilology)对于人文学的意义如同古典力学之于自然科学,它早期聚焦于古典抄本的形式化探索,在19世纪随着语言学的发展,受生物学科的影响,简化为注重世系继承关系的谱系法(Genealogy,中文又译“发生学”)。前者注重亲缘关系,可能是一个树状或网状关系图;后者更像一个线形图。福柯为Genealogy更多赋予了发生学及事件性特征,他正是受到语文学家尼采的启发。尼采揭示了古典文本追溯起源时的非本质主义和偶然性。在当代,面对海量的手稿/文本/语言/物种/形式规则系统,谱系学更多与生物学互动,它通过计算机和大数据抓取,又回传给了人文学成为“新谱系学”。明确两个外文词可能出现的同词混译,它是树状的Stemmatology还是线状的Genealogy,不仅是知识侨易的,更是认识论的。

关 键 词:谱系语文学 发生学 数字人文 知识侨易 认识论 

分 类 号:K810.2[历史地理—历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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