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索规则说明:AND代表“并且”;OR代表“或者”;NOT代表“不包含”;(注意必须大写,运算符两边需空一格)
检 索 范 例 :范例一: (K=图书馆学 OR K=情报学) AND A=范并思 范例二:J=计算机应用与软件 AND (U=C++ OR U=Basic) NOT M=Visual
作 者:王光耀 WANG Guang-yao
机构地区:[1]苏州大学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哲学系,江苏省苏州市215123
出 处:《南京大学学报(哲学.人文科学.社会科学)》2024年第2期137-146,共10页Journal of Nanjing University(Philosophy,Humanities and Social Sciences)
基 金:辽宁省社会科学基金青年项目(L20CZX001)。
摘 要:在算法时代,快乐转向自身的反题,成为抑郁性快乐。首先,各类数字平台生产了类型足够多样、数量足够丰富的刺激,从而扩大了我们的知觉范围,因此在表面上似乎使我们有可能摆脱单调、重复的生活。然而,所谓多样且丰富的感性刺激不过是算法的计算理性的化身。算法的计算逻辑精准地塑造了感性的神经生活。于是,着迷上瘾和厌倦无聊这互为对反的情调同时出现在算法时代的精神生活之中。其次,算法基于我们过去的行为痕迹,构造出在未来投喂给我们的信息,以此生产着我们的未来。我们在未来不断遭遇着我们的过去,从而也就不断复现和强化着我们既有的兴趣、偏好、意见、认知,进而深陷个人或群体的同质化内容的无限重复之中。当代传播学理论所谓的“信息茧房”“回音室”“过滤气泡”,无一不和算法的这种时间性构造机制相关。最后,在算法时代的神经生活中,主体快速地滑过一个又一个界面,沉浸在一个又一个即时性的快感之中,难以和客体对象建立起持续的、稳定的欲望关联。主体由此处在一种自身弥散的状态,弥散在高频率的点状快感之中,弥散在匿名算法所不断呈送出的快速变换而又离散的印象流之中。在这三重意义上,算法时代的神经生活中的快乐导向了自身的反题,最终成为抑郁性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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