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索规则说明:AND代表“并且”;OR代表“或者”;NOT代表“不包含”;(注意必须大写,运算符两边需空一格)
检 索 范 例 :范例一: (K=图书馆学 OR K=情报学) AND A=范并思 范例二:J=计算机应用与软件 AND (U=C++ OR U=Basic) NOT M=Visual
作 者:荣立武[1] Rong Liwu
机构地区:[1]山东大学哲学与社会发展学院,山东济南250100
出 处:《学术研究》2024年第6期24-30,共7页Academic Research
基 金: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西方语言哲学前沿问题研究”(23&ZD240);山东大学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重大项目“分析哲学视域下的元哲学重大前沿问题研究”(11090082235324)的阶段性成果。
摘 要:为了反对“意义即使用”,格赖斯在“语言”“思维”“实在”的耦合关系中描述了真值概念和意义概念的原型,刻画了意义的中心性范畴。不过,随着语用学的认知转向,格赖斯对话语意义分析的整体设想遭遇了语言的不充分确定性和“读心”两大挑战。为解决这些问题,以关联理论为代表的第二代语用学抛弃了格赖斯的“所言”概念,寻求“语言”与“思维”的直接对应关系。聚焦于不同类型的语用学理论以及它们对逻辑联结词丰富意涵的解释,澄清不同界代理论语用学的理论关注,并通过实验语用学的研究成果对其各自的理论预设进行检视,最终得出结论:没有充分证据表明语用学的代际转换已经完成,因此格赖斯语用学与认知语用学是互补的而不是相互竞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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