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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 索 范 例 :范例一: (K=图书馆学 OR K=情报学) AND A=范并思 范例二:J=计算机应用与软件 AND (U=C++ OR U=Basic) NOT M=Visual
作 者:石天强[1]
机构地区:[1]北京航空航天大学人文学院
出 处:《创作与评论》2014年第12期22-26,共5页Criticism and Creation
基 金: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一般项目"中国左翼文艺思想研究--历史与实践"(项目编号:12YJA751050)的阶段性成果
摘 要:“痕迹”在刘恪的小说理论中占据着一个十分微妙的位置,尽管在他的两本小说理论著作中,并没有为这个概念留下任何确定的阐释空间,但痕迹这个概念却以各种形式流淌于他对小说的解读中。窃以为,这一概念恰恰切入了现代小说语言美学的要害,它集有形与无形于一体,在象与象外相和的世界中,悄然留下无痕的一笔,也使得小说分析不仅仅是语言的逻辑展示,还是小说语言编织的美学世界的呈现过程。在《现代小说语言美学》一著中,刘恪特意谈到地方语言会在小说语言的三个方面留下痕迹。首先是语音的痕迹。汉字字形的平面化抹平了语言中存在的地方性声音差异,但作为说的语言在作为写的语言中并不会完全丧失其地方特性,而呈现为一种不符合标准汉语的文字组合形式,甚至在声音上也显得十分生硬,但这生硬的声音恰恰是语言地方性的一种表达形式。如鲁迅小说中的“好鲍勃罗”,在南方语言中表现为一种委婉的口音,这与标准汉语的生硬的声音完全不同,而痕迹就存在于两种不同声音的差异性系统中。其次是叙述人讲述的痕迹。尽管在小说写作中,叙述人会以各种形式将自我包装起来,尤其是通过标准化的官话,将自己打扮成一个谁都可以懂他讲的话的人,但地方性的口音依然会以各种形式存留于叙述人的声音中,鲁迅的绍兴风格、老舍的北京口音、沈从文的湖南味道都会在叙述中显现出来。从这个角度看,我们所说的关于作者的风格,实际是与声音紧密结合在一起的,甚至是与作者所生长的地方文化密切相关的,这种风格不仅仅是个体的,还是地方的,二者的结合,以痕迹的形式存在于作者书写的风格中。其三是人物对话的痕迹。这体现为小说中具体的人物语言形式,并表现出明显的地方特征。刘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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