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索规则说明:AND代表“并且”;OR代表“或者”;NOT代表“不包含”;(注意必须大写,运算符两边需空一格)
检 索 范 例 :范例一: (K=图书馆学 OR K=情报学) AND A=范并思 范例二:J=计算机应用与软件 AND (U=C++ OR U=Basic) NOT M=Visual
机构地区:[1]湘潭大学哲学系
出 处:《西北美术(西安美术学院学报)》2023年第4期35-41,共7页Northwest Fine Arts(Journal of xi'an academy of fine arts)
摘 要:长期以来,论者往往仅关注丹托对于沃霍尔的看法,而没能同时将其对于杜尚的看法纳入视野,导致丹托关于杜尚与沃霍尔之间艺术史关系的观点所经历的演变受到忽视。初期,丹托仅关注沃霍尔,并将沃霍尔看作揭示了艺术本质之观念性的艺术家;中期,丹托将这一成就归功于杜尚而较少谈及沃霍尔;后期,丹托尝试由二者的艺术史背景入手考察二者艺术史价值的差异。由此,重新将沃霍尔断定为触及艺术本质之观念性的艺术家,而将杜尚及其现成品艺术的艺术史价值定位于反美学主义。丹托的后期观点是其关于“杜尚-沃霍尔”问题的最终结论,然而其观点在诸多意义上并不可靠。一方面,按照丹托的“不可分辨性”理论,应是杜尚的现成品而并非沃霍尔的《布里落盒子》揭示了艺术本质的观念性;另一方面,沃霍尔的艺术史意义并非是否定了感性,而是在感性品质被排斥出艺术的本质之后,重新给予感性品质以肯定,并“使一切艺术成为可能”,沃霍尔的作品构成了现代艺术关于感官性与观念性问题的思考之“合题”。引入“艺术终结论”对于解释沃霍尔的解放性而言是悖谬的也是不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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