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索规则说明:AND代表“并且”;OR代表“或者”;NOT代表“不包含”;(注意必须大写,运算符两边需空一格)
检 索 范 例 :范例一: (K=图书馆学 OR K=情报学) AND A=范并思 范例二:J=计算机应用与软件 AND (U=C++ OR U=Basic) NOT M=Visual
作 者:王飞阳 WANG Feiyang
出 处:《安徽大学学报(哲社版)》2025年第1期87-95,共9页Journal of Anhui University(Philosophy and Social Sciences Edition)
基 金: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历代赋论整理研究”(19ZDA249);国家社会科学基金西部项目“历代事类赋的文献整理及其研究”(23XZW015)。
摘 要:汉儒依经衡赋,极重讽谕,然汉赋终是“劝百讽一”。只是为何重讽轻颂,盖汉儒从“赋”义溯源,与“诵”并举,强调“赋”原初的讽谕功能,后再嫁接于赋体功用的阐释。然随之汉赋日成经典,尤自元明“祖骚宗汉”以来,论者多将汉赋目为讽谏典范,“劝百讽一”发生了反转。或针对创作之弊,或响应文教政策,或根柢学问经术,或出自尊体考量,或本诸文本批评,从多方面试图解构“劝百讽一”。只是这种“解构”过于放大汉赋讽谏的权重,无力改变汉赋颂多讽少的原貌,也无法否认大赋宜颂的事实。后世文人蜷缩于狭窄的政治空间,所作大赋尽呈夸颂,讽谕趋无,只能在理论空间表达对上古“谏诤”传统的追慕与怀想。
正在载入数据...
正在载入数据...
正在载入数据...
正在载入数据...
正在载入数据...
正在载入数据...
正在载入数据...
正在链接到云南高校图书馆文献保障联盟下载...
云南高校图书馆联盟文献共享服务平台 版权所有©
您的IP:216.73.216.7